种玉原无异。看盈盈、银河相对,文鸳交济。十载名花又榜首,管领春风人意,更不用、红栀私誓。
生小云翘金层惯,恁樱桃、输与琼浆味。霞峤近,绿梅殢。
谁从朱鸟窗前觑。恰相当,莺巢燕客,粉昆瑶辈。引凤清溪桐一瓣,好配山矾吾弟。
笑还胜、紫宫兄妹。舞罢玳筵花十八,喜珍珠、量得娇柔婿。
箫鼓里,碧衣会。
种玉原无异。看盈盈、银河相对,文鸳交济。十载名花又榜首,管领春风人意,更不用、红栀私誓。
生小云翘金层惯,恁樱桃、输与琼浆味。霞峤近,绿梅殢。
谁从朱鸟窗前觑。恰相当,莺巢燕客,粉昆瑶辈。引凤清溪桐一瓣,好配山矾吾弟。
笑还胜、紫宫兄妹。舞罢玳筵花十八,喜珍珠、量得娇柔婿。
箫鼓里,碧衣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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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一
有屠人货肉归,日已暮,欻一狼来,瞰担上肉,似甚垂涎,随尾行数里。屠惧,示之以刃,少却;及走,又从之。屠无计,思狼所欲者肉,不如姑悬诸树而早取之。遂钩肉,翘足挂树间,示以空担。狼乃止。屠归。昧爽,往取肉,遥望树上悬巨物,似人缢死状。大骇,逡巡近视之,则死狼也。仰首细审,见狼口中含肉,钩刺狼腭,如鱼吞饵。时狼皮价昂,直十余金,屠小裕焉。缘木求鱼,狼则罹之,是可笑也。
其二
一屠晚归,担中肉尽,止有剩骨。途中两狼,缀行甚远。
屠惧,投以骨。一狼得骨止,一狼仍从。复投之,后狼止而前狼又至。骨已尽矣,而两狼之并驱如故。
屠大窘,恐前后受其敌。顾野有麦场,场主积薪其中,苫蔽成丘。屠乃奔倚其下,弛担持刀。狼不敢前,眈眈相向。
少时,一狼径去,其一犬坐于前。久之,目似瞑,意暇甚。屠暴起,以刀劈狼首,又数刀毙之。方欲行,转视积薪后,一狼洞其中,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。身已半入,止露尻尾。屠自后断其股,亦毙之。乃悟前狼假寐,盖以诱敌。
狼亦黠矣,而顷刻两毙,禽兽之变诈几何哉?止增笑耳。
其三
一屠暮行,为狼所逼。道旁有夜耕所遗行室,奔入伏焉。狼自苫中探爪入。屠急捉之,令不可去。但思无计可以死之。惟有小刀不盈寸,遂割破狼爪下皮,以吹豕之法吹之。极力吹移时,觉狼不甚动,方缚以带。出视,则狼胀如牛,股直不能屈,口张不得合。遂负之以归。
非屠,乌能作此谋也!
三事皆出于屠;则屠人之残爆,杀狼亦可用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