骊驹初驾著鞭行,忍听阳关三叠声。道异邯郸难入梦,树看杨柳不胜情。
数行涕泪青衫湿,一夕头颅白发生。庾信客中萧瑟甚,家山回首暮云横。
骊駒初駕著鞭行,忍聽陽關三疊聲。道異邯鄲難入夢,樹看楊柳不勝情。
數行涕淚青衫濕,一夕頭顱白發生。庾信客中蕭瑟甚,家山回首暮雲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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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凤梧(1894—1974),名国桐,一字威禽,号蕉窗老人,又署司空遁叟,安徽岳西古坊乡人。20世纪30年代初毕业于安徽大学文学院,曾从桐城胡渊如、潘季野、长沙陈慎登诸先生学诗,从蜀中李大防(范之)、周岸登(癸叔)二词学教授学词。任安徽省教育厅视导及安庆各中学教师多年。1949年秋退归故里,改业行医。1957年,受聘为安徽省文史研究馆馆员。“文革”后期病逝。有《蕉雨轩诗钞》,《病蛩吟草》、《劫火集》、《绿波词稿》,共诗词四千余首,由幼子梦芙保存。 ► 刘凤梧的诗词
谋生无奈日奔驰,有弟偏教各别离。
最是令人凄绝处,孤檠长夜雨来时。
天高云淡,望断南飞雁。不到长城非好汉,屈指行程二万。
六盘山上高峰,红旗漫卷西风。今日长缨在手,何时缚住苍龙?
横空出世,莽昆仑,阅尽人间春色。飞起玉龙三百万,搅得周天寒彻。夏日消溶,江河横溢,人或为鱼鳖。千秋功罪,谁人曾与评说?
而今我谓昆仑,不要这高,不要这多雪。安得倚天抽宝剑,把汝裁为三截?一截遗欧,一截赠美,一截还东国。太平世界,环球同此凉热。
有田有地皆吾主,无法无天是为民。
重庆有官皆墨吏,延安无屎不黄金。
炸桥挖路为团结,夺地争城是斗争。
遍地哀鸿满城血,无非一念救苍生。
三义塔者,中国上海闸北三义里遗鸠埋骨之塔也,在日本,农人共建。
奔霆飞熛歼人子,败井颓垣剩饿鸠。
偶值大心离火宅,终遗高塔念瀛洲。
精禽梦觉仍衔石,斗士诚坚共抗流。
度尽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。
西村博士于上海战后得丧家之鸠,持归养之,初亦相安,而终化去。建塔以藏,且征题咏,率成一律,聊答遐情云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