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家仲子差不俗,斗如一室罗花木。当门嵂屼对南山,白日云阴溅飞瀑。
穿云入洞几逶迤,疏脉通泉贮作池。我有旧题浣句字,移来恰好稳置之。
此池不深亦不浅,其中可畜数鱼儿。漱流洗耳古人事,取名浣句夫何为。
浣之又浣无不可,其句伊何文与诗。一字经营堪呕血,片言悟心差解颐。
匡床木榻堆湘帙,倦即高眠醒即披。我来扼腕论今古,偲偲切切复怡怡。
此道由来有宗统,譬如大海汇流澌。狂澜一柱任颠倒,东西南北纷如驰。
何当一挽天河水,洗涤日月净昏霾。雕虫呫哔竖儒事,千秋之业宁在兹。
高歌一曲卧池上,梦入池塘春草时。
吾家仲子差不俗,斗如一室罗花木。当门嵂屼对南山,白日云阴溅飞瀑。
穿云入洞几逶迤,疏脉通泉贮作池。我有旧题浣句字,移来恰好稳置之。
此池不深亦不浅,其中可畜数鱼儿。漱流洗耳古人事,取名浣句夫何为。
浣之又浣无不可,其句伊何文与诗。一字经营堪呕血,片言悟心差解颐。
匡床木榻堆湘帙,倦即高眠醒即披。我来扼腕论今古,偲偲切切复怡怡。
此道由来有宗统,譬如大海汇流澌。狂澜一柱任颠倒,东西南北纷如驰。
何当一挽天河水,洗涤日月净昏霾。雕虫呫哔竖儒事,千秋之业宁在兹。
高歌一曲卧池上,梦入池塘春草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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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物宇宙间,混沦同一气。充塞与流行,其体实无二。
就中有粲然,即一为万理。外此以索万,舍身别求臂。
逝川及鸢鱼,昭昭已明示。我心苟不蔽,安能出于是。
知止乃有定,动静原非异。见之即浑化,是名为大智。
其次在敬养,敬有为心累。勿忘以勿助,其机极简易。
嗟彼世间儒,憧憧起私意。自然本无为,廓之配天地。
数千里外,得长者时赐一书,以慰长想,即亦甚幸矣;何至更辱馈遗,则不才益 将何以报焉?书中情意甚殷,即长者之不忘老父,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。
至以“上下相孚,才德称位”语不才,则不才有深感焉。 夫才德不称,固自知之矣;至於不孚之病,则尤不才为甚。
且今之所谓孚者,何哉?日夕策马,候权者之门。门者故不入,则甘言媚词,作妇人状,袖金以私之。即门者持刺入,而主人又不即出见;立厩中仆马之间,恶气袭衣袖,即饥寒毒热不可忍,不去也。抵暮,则前所受赠金者,出报客曰:“相公倦,谢客矣!客请明日来!”即明日, 又不敢不来。夜披衣坐,闻鸡鸣,即起盥栉,走马抵门;门者怒曰:“为谁?”则曰 :“昨日之客来。”则又怒曰:“何客之勤也?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?”客心耻之 ,强忍而与言曰:“亡奈何矣,姑容我入!”门者又得所赠金,则起而入之;又立向所立厩中。 幸主者出,南面召见,则惊走匍匐阶下。主者曰:“进!”则再拜,故迟不起; 起则上所上寿金。主者故不受,则固请。主者故固不受,则又固请,然後命吏纳之。 则又再拜,又故迟不起;起则五六揖始出。出揖门者曰:“官人幸顾我,他日来,幸 无阻我也!”门者答揖。大喜奔出,马上遇所交识,即扬鞭语曰:“适自相公家来, 相公厚我,厚我!”且虚言状。即所交识,亦心畏相公厚之矣。相公又稍稍语人曰:“某也贤!某也贤!”闻者亦心计交赞之。
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,长者谓仆能之乎?前所谓权门者,自岁时伏腊,一刺之外,即经年不往也。闲道经其门,则亦掩耳闭目,跃马疾走过之,若有所追逐者,斯则仆之褊衷,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,仆则愈益不顾也。每大言曰:“人生有命,吾惟有命,吾惟守分而已。”长者闻之,得无厌其为迂乎?
乡园多故,不能不动客子之愁。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,则又令我怆然有感。天之与先生者甚厚,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,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,幸宁心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