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翦彩垂髫,超然便欲为仙去。世间俗状,人心狡计,不堪同住。每坐空山,独临古涧,神闲意寓。想瀛洲鸡犬,蓬莱猿鹤,应怅望,门前路。
自昔侯王将相,几番成、落花飞絮。仰天醉眼,兴云妙手,年华迟暮。长揖烟尘,静朝日月,谁知幽素。正风清麟背,星垂海角,晓钟初寤。
当年翦彩垂髫,超然便欲为仙去。世间俗状,人心狡计,不堪同住。每坐空山,独临古涧,神闲意寓。想瀛洲鸡犬,蓬莱猿鹤,应怅望,门前路。
自昔侯王将相,几番成、落花飞絮。仰天醉眼,兴云妙手,年华迟暮。长揖烟尘,静朝日月,谁知幽素。正风清麟背,星垂海角,晓钟初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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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
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其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
墨池之上,今为州学舍。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,书‘晋王右军墨池’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。又告于巩曰:“愿有记”。推王君之心,岂爱人之善,虽一能不以废,而因以及乎其迹邪?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?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,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如哉!
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,曾巩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