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花满西园,花发青楼道。
花下一禾生,去之为恶草。
译文
公子家的花种满了整个花园,花开了,遮住了花园的路。一棵禾苗在花儿旁边生长出来。公子以为禾苗是恶草,便顺手将禾苗拔掉了。
伤心惨目。这种鲜明对比所产生的艺术效果,无形中会激起读者对贵族少爷的憎恶和愤慨。
注释
公子:封建贵族家的子弟。
西园:指公子家的花园。
青楼:泛指华美的楼房。在此指花园中的道路。
恶草:杂草。
这首诗描写了一个封建贵族公子拔禾的细小动作,充分暴露了这些人的寄生虫的本质。他们根本就不懂得种庄稼的艰难,更不知道什么是庄稼什么是恶草。可他们却天天要挥霍农民的劳动果实,这是多么的不平等啊!
《公子家》是一首五言古诗。此诗描写了一个封建贵族公子拔禾的细小动作,充分暴露了贵族子弟的寄生虫本质:他们根本就不懂得种庄稼的艰难,更不知道什么是庄稼什么是恶草,可他们却天天要挥霍农民的劳动果实。全诗语言精警,讽刺辛辣,流露出诗人对善恶不分、是非颠倒、贤愚不辨的社会现状的极大愤慨,深刻地反映了社会的严重不平等。
齐桓公出猎,逐鹿而走,入山谷之中,见一老公而问之曰:“是为何谷?”对曰:“为愚公之谷。”桓公曰:“何故?”对曰:“以臣名之。”桓公曰:“今视公之仪状,非愚人也,何为以公名?”对曰:“臣请陈之,臣故畜牸牛,生子而大,卖之而买驹,少年曰:‘牛不能生马。’遂持驹去。傍邻闻之,以臣为愚,故名此谷为愚公之谷。”桓公曰:“公诚愚矣!夫何为而与之?”桓公遂归。
明日朝,以告管仲,管仲正衿再拜曰:“此夷吾之过也。使尧在上,咎繇为理,安有取人之驹者乎?若有见暴如是叟者,又必不与也,公知狱讼之不正,故与之耳,请退而修政。”孔子曰:“弟子记之,桓公,霸君也;管仲,贤佐也;犹有以智为愚者也,况不及桓公管仲者也。”
凡人相与号呼者,贵之则曰“公”,贤之则曰“君”,自其下则尔汝之。虽公卿之贵,天下貌畏而心不服,则进而君公,退而尔汝者多矣。独王子猷谓竹君,天下从而君之无异辞。今与可又能以墨象君之形容,作堂以居君,而属余为文,以颂君德,则与可之于君,信厚矣。
与可之为人也,端静而文,明哲而忠,士之修洁博习,朝夕磨治洗濯,以求交于与可者,非一人也。而独厚君如此。君又疏简抗劲,无声色臭味可以娱悦人之耳目鼻口,则与可之厚君也,其必有以贤君矣。世之能寒燠人者,其气焰亦未至若霜雪风雨之切于肌肤也,而士鲜不以为欣戚丧其所守。自植物而言之,四时之变亦大矣,而君独不顾。虽微与可,天下其孰不贤之。然与可独能得君之深,而知君之所以贤。雍容谈笑,挥洒奋迅而尽君之德,稚壮枯老之容,披折偃仰之势。风雪凌厉,以观其操;崖石荦确,以致其节。得志,遂茂而不骄;不得志,瘁瘠而不辱。群居不倚,独立不惧。与可之于君,可谓得其情而尽其性矣。
余虽不足以知君,愿从与可求君之昆弟子孙族属朋友之象,而藏于吾室,以为君之别馆云。
峨眉高出西极天,罗浮直与南溟连。
名公绎思挥彩笔,驱山走海置眼前。
满堂空翠如可扫,赤城霞气苍梧烟。
洞庭潇湘意渺绵,三江七泽情洄沿。
惊涛汹涌向何处,孤舟一去迷归年。
征帆不动亦不旋,飘如随风落天边。
心摇目断兴难尽,几时可到三山巅。
西峰峥嵘喷流泉,横石蹙水波潺湲。
东崖合沓蔽轻雾,深林杂树空芊绵。
此中冥昧失昼夜,隐几寂听无鸣蝉。
长松之下列羽客,对坐不语南昌仙。
南昌仙人赵夫子,妙年历落青云士。
讼庭无事罗众宾,杳然如在丹青里。
五色粉图安足珍,真仙可以全吾身。
若待功成拂衣去,武陵桃花笑杀人。